領著謝濯回到驛館,蘇寒熱得厲害,叫人從冰鑒里頭切了些西瓜出來,脫了衣袍,罩著短衣,盤膝吃了起來。
謝濯瞧他這副模樣就覺得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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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涼快得不得了還有慕椿。
白芨給她寫信了。
慕椿收到時還詫異得很,還是蘇郁坦然道,“她就喜歡給人寫信……估計是想你了。”
于是慕椿拆開了那足有半個指節(jié)厚的信封,一張張折得整整齊齊的信紙鋪在案上,還被格外用心地在頁腳標了順序。
“這個字……”
慕椿瞧著上頭鬼畫符似的蛐蛐字,突然就有些頭疼。
“慕姑娘妝安,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已思念你不知多少個秋了……”
慕椿眉頭的青筋隱隱跳動。
“這些日子,我先是去了東市鑼街巷吃了頓鍋子,那鍋子里頭最好吃的還是豬肝……”
白芨繪聲繪色地從色澤形狀氣味薄厚仔仔細細地描述了一下豬肝下鍋由生到熟后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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