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椿笑了笑,眼如琉璃一般流光溢彩:“當然,畢竟,我是她教出來?!彼斐鲭p手,低著頭道,“走吧,我不會逃了,你也不要再去打攪他,他已經(jīng)快要去見長生天了。”
“布理不闊與大巫?!?br>
“都是我殺的?!蹦酱坏?,“我會認?!?br>
“這就好?!?br>
闡丁指使手下給她的手腳套上鎖鏈,在薩布勒部幾個將領的注視下將人押上囚車,就這樣離開了薩布勒部。
慕椿靠在囚車里,抬頭望了望空中盤旋著的一對蒼鷹,萬里無云的擎蒼,傳說是人魂靈的安息之所,只是,她想,如果真的有長生天,就請保佑蘇郁吧,那個女子,值得這世間最完滿的一切,讓她平安、順遂、快樂,是慕椿唯一的心愿。
她閉上眼,忽然感覺囚車停了下來。
慕椿一睜眼,發(fā)覺正好抵達了薩布勒部與骨裴羅城的交界,她冷漠地注視著下馬走向囚車的闡丁,任由他打開囚車,將自己拉扯出去。
慕椿被摜在地上,碎石擦破了掌心,她猛地抬起頭,烏黑的眼看得闡丁一顫,“你要殺我?是誰讓你殺我?”
“當然是大汗。”闡丁拔出刀,“你這個背叛大汗的叛徒?!?br>
“不是興昔?!蹦酱焕淙坏?,“是別勒闔,或者哈日珠朗,是他們中的一個?!?br>
闡丁不想她如此一針見血,心中愈發(fā)堅定此人不可留的念頭,于是便道,“是誰都無所謂,總歸你今天就會死在這里,我會帶著你的人頭回到汗庭,向大汗復命?!?br>
慕椿連眼都沒有合上,始終銜著一抹陰冷的笑容注視著他,那種神情如同一個無聲的警告,實在太令人恐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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