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芨抽了抽鼻子,拿我的衣裳抹了又抹。
白芨
海迷失首領的大婚上,有王庭的使者過來送賀禮,聽那使者說,璽暮女王似乎十分寵愛一個叫若忽蘭的小姑娘。如若這流言是真的,那么,我想,很快,似乎也會再有喜訊傳來的。璽暮和慕皇后,這兩個人,前半生受了那么多的苦,如今慕皇后圓滿了,璽暮自然也該有圓滿。
翠翠的婚禮結束后,能讓我和阿苒操心的就只有貴兒了,這小子至今沒個著落,也是讓阿苒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那小子的心思藏得深,不過旁人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我還不知道嗎?
那小子心里揣著個天仙一樣的慕姐姐呢,自然瞧不上別人,只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心啊……何苦這小子是個什么襄王,他就是個小王八蛋。這事兒還是不要讓阿苒知道了,不然她得拉著我一路殺回西京把貴兒扔到青樓里去。
總之,在海迷失住了一個月之后,我實在吃不慣這些奶酒牛羊,看著那個拐了翠翠的蠻女目前表現還算可觀的份兒上,就暫且給她們一個機會吧。我們又再度啟程,跟著沙吾提的商隊往西域走,在玉樽替皇上打通了西域商道后,大漠里的駝鈴便沒停下過。聽說大漠的那一頭,有著許多我們沒見過的人物與故事,我和阿苒合計著,打算再往那里走上一年。
我和阿苒坐在駱駝身上,聽著駝鈴,瞧著前頭一排排的駱駝腳印,大漠里的日頭烤得人暖融融的,商隊的西域人唱起了歌,歌聲被大漠里的風吹了很遠很遠。沙吾提給我們解釋了歌謠的意思,我聽完了只記得最后一句。
天神送給我一朵花,那花就是我的愛人。
有了花的我不愿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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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郁拿起案上的書信,惱火:“堂兄他們兩個倒好,自己游山玩水,還把我的東都令也拐去游山玩水了,感情只有朕這個皇帝哪都去不了!”
坐在一旁看書的慕椿聞言,走過去抱著她道:“你想去哪里???”
蘇郁當然只是說一說罷了,她摸著那雙纖細玉手,低聲笑道:“咱們兩個畫地為牢,哪都去不了?!?br>
“也是,好可憐呢?!?br>
“覺得我可憐,那你晚上疼疼我吧,寶貝?”
慕椿淡然松開手,抄起書兩步走出了書房,突然又回頭撩起珠簾,搖了搖頭:“我覺得你還是哪都不要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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