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點唱機突然播放她自己的樂團ScreamingSquirrel的《凍結(jié)》時,Kess的手指攥緊了吧巾,指節(jié)發(fā)白。
二零零三年的記憶像閃電劈開夜空——Lo的金發(fā)在舞臺燈光下左右搖擺,她們在後臺分享同一個耳機,寫歌到寫到凌晨時兩個人自然的把頭靠向彼此,還有那個被樂隊成員的夢話打斷的吻...
「再來一杯!」客人的喊聲將她拉回現(xiàn)實。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無意識地摩挲著左手中指上的舊疤——那是二零零四年排練時,Lo的吉他弦突然斷裂留下的。傷口早已癒合,卻留下了一道白sE的細(xì)線,現(xiàn)在看起來,像一條隱密的生命線。
「你還好嗎?從沒見過你對老歌這麼大反應(yīng)?!咕票:闷娴乜催^。
她搖了搖頭,往酒杯里加了雙份冰塊,彷佛這樣就能冷卻那些突然涌上心頭的熱度。
深夜1:05,Kess的公寓
床頭柜上的相框里,五個nV孩在紐約的地下酒吧門口g肩搭背,笑得燦爛又無憂無慮。Kess的指尖輕輕撫過Lo燦爛的笑臉,然後突然將相框扣下,揚起一小片灰塵,在月光下像一場微型雪崩。
她打開筆記型電腦,螢?zāi)凰{(lán)光映照著墻上的巡回海報。文檔里是寫了又刪的歌詞,最後只剩一行反覆出現(xiàn):「我把自己弄丟了...,」游標(biāo)不停閃爍,像在等待一個永遠(yuǎn)不會到來的答案。
窗外,圣莫妮卡海灘的海浪聲忽近忽遠(yuǎn)。K從cH0U屜深處m0出了安眠藥,她無數(shù)次想這麼做了,但這次又是手抬到嘴邊,最後選擇了放下。
當(dāng)安眠藥從指間滑落,在木地板上滾動時,鏡子里的nV人突然用二十五歲時的眼神望著她。在洛杉磯住了二十年了,她第一次清楚聽見她來自心底的咆哮:
「你,是時候醒過來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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