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兩米的距離對于杜承來說,還略微遠(yuǎn)了一些。
以他那強大的動態(tài)視力而言,白展潮的速度在他的面前,卻是慢的可憐,那驚人的聲勢在杜承的眼中,更是漏洞百出。
所以,在與白展潮只有一米距離的時候,杜承這才有了動作。
身形猛的一閃,就在白展潮的攻擊就要觸及他身體的那一刻,杜承的速再一次的爆升,就如同瞬移一般瞬間避開了白展潮的攻擊,與此同時,杜承的手中寒芒閃現(xiàn),仿佛死亡的鐮刀一般,劃過了白展潮的喉嚨處。
隨即,杜承看都沒有看白展潮一眼,整個人直接朝著前方直沖而去。
那里是廠肩膀的大窗戶,而杜承此刻想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里。
他身上的傷勢很重,身上的白襯衫已然如同血衣一般了,而身上的褲子,更是一片血色,在他移動的時候,地面上更是殘余著許多的血滴。
欣兒是可以幫杜承的傷口減緩血流的速度,但是,那必須是在靜止的情況之下,以杜承此刻身體所展現(xiàn)出來的速度而言,那傷品處的血流根本就無法減緩半分。
在這個時候,就算是有著欣兒控制著他的神經(jīng),但是他依然可以感覺到一股淡淡的炫暈感,那是失血過多的癥狀,如果再晚一步離開的話,只是流血恐怕都可以流死他了。
至于白展潮的話,杜承沒有再去理會他了。
因為一個死人,根本就不需要他再去理會什么。
白展潮就那么站著,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他恐懼與不可思議的神色,而他的身體,也是靜止在了那邊,他的喉嚨間,一道腥紅的血紅已然是緩緩的浮現(xiàn)起來。
就在杜承踹破了玻璃跳離廠房的那一刻,白展潮的喉嚨間一股股血液就像是泉水一般冒了出來。
那是一個細(xì)微的傷口,但是,那個傷口卻是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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