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說的是曰文,他可沒有傻到在言語之上將自已的來處給透露出來。
而且,杜承所說的曰文十分的純正,就算是一些正宗的曰本人,恐怕都是比不上杜承的。
聽著杜承所說,那個閉眼老者緊閉的雙眼微微一動,仿佛就像是要睜開眼睛一般,不過最終還是沒有睜開。
旁邊的那八名灰衣老者神色之間都多出了幾分意外與驚訝之色,顯然,他們并沒有想到,潛入他們五行忍宗的,竟然會是一個曰本人。
做為一個曰本人,卻是潛入了守護(hù)曰本皇室的五行忍宗,這讓他們都有了一種無法接受的感覺。
無論是他們還是那個老者,他們原本都以為杜承是來自東方的。
畢竟,他們宗派這近百年的時間之中,除了走錯路的路人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曰本人會刻意闖進(jìn)來,在曰本,他們擁有著絕對的權(quán)威,其它的宗派在他們的面前,根本就無法抬起頭來,更不要說暗中潛入了。
“你是哪一個宗派的?”
老者緩緩的問道,只是言語之間那份清冷,卻是怎么也掩蓋不住。
顯然,只要杜承回答是來自于那一個宗派的話,恐怕第二天這個宗派便會面臨著滅頂之災(zāi)了。
一個宗派想要保持自身的權(quán)威,這種鐵血手段是必不可少的,如果少了這種鐵軍的手段的話,這個宗派絕對無法再坐穩(wěn)第一宗派的位置了。
對于老者所問,杜承基本無視,而是繼續(xù)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蹤謎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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