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ozi啊——一直以來都辛苦了——在soop里面多吃點肉吧——不要擔心什么健身蛋白質(zhì)什么的東西了——”
崔勝徹朝他露出“友好”的笑容,“所以真摯的話就給woozi,就沒有真摯的話要給我說嗎?!?br>
hoshi笑了笑,“誒一股哥,開玩笑的嘛?!?br>
“我明白了,”崔勝徹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回答道,又喊話道,“要說的話好多,怎么總是說不出口啊——”
“有什么說不出口的——”
兩人雖然戴了自拍攝像機,是節(jié)目組幫他們綁在手臂上和頭盔上的,不過這會兒都已經(jīng)被拿下來都丟在車上了。
“就是很難說出口——”
“hoshi啊,你有沒有感覺我最近脾氣變好了——”
hoshi感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阿尼不是——哥——我從來沒覺得你脾氣差過——”
“我有的時候——很容易發(fā)火——米亞內(nèi)對不起——”
“但哥很少真的發(fā)火啊,那種小打小鬧的根本算不上發(fā)火了。”hoshi回答道。
在他聽到崔勝徹猝不及防的道歉的時候,確實有點震驚。倒不是說崔勝徹是那種很少道歉的類型,而是他很少,他們之間很少會有需要那種很真摯的道歉的時刻。
“但也是會影響心情的吧,所以我還是努力減少了,因為最近大家都很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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