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有人百煉成鋼成金，而有人百煉成渣。
石曉惠看不清，其實(shí)戚競忠從來沒有改變過，不過是逆境剝?nèi)チ怂?jīng)年偽裝的外衣，露出里面那個(gè)不堪而卑劣的真實(shí)罷了。
林夕問石曉惠：“媽，爸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你就沒想過離婚嗎？”
離婚？石曉惠渾身就是一僵，在被打斷肋骨的時(shí)候，她說過，甚至她準(zhǔn)備保留一切診斷書和拍的片子作為家暴的證據(jù)。
反正他們家徒四壁，唯一的房子也只擁有居住權(quán)，石曉惠什么都不要，只要跟著女兒一起就好，她年紀(jì)的確不小了，可是她有健康的身體，有手有腳，可以賺錢養(yǎng)活自己和閨女。
“你盡管去告，告了老子就說你偷人，再毀了你寶貝閨女的臉，你去告好了，用不用我告訴你怎么去法院？”
戚競忠的威脅火力全都集中在石曉惠的名聲和戚牧遙身上，不是毀容就是打殘?jiān)俨痪褪钦胰藦?qiáng)了她，石曉惠又害怕又惡心，真難為這個(gè)從前衣冠楚楚的男人，怎么說得出這么惡心的話。
還是捱著吧，捱到閨女嫁人了他也就沒啥可威脅自己的事情了。
石曉惠滿臉苦澀，這就是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嗎？
林夕回到自己的臥室，悄悄打了個(gè)電話：“可以開始了?！?br>
既然要暴露出本性，那就快點(diǎn)吧，校園生活本來就該無憂無慮，更何況她還是一把青春年少，正是“有沒有愛沒所謂，開不開心有所謂”的年紀(jì)，干嘛要浪費(fèi)在這些腌臜事情上？
人渣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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