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向華哪里受過這種刺激,忍不住嬌軀一顫,黑發(fā)似最上好的緞綢,滑過他的臉龐。
錦琛的呼吸越來越快,目光越來越灸熱,眼前的人兒甜美到他幾乎舍不得放手,而衣向華也沉迷在這種男歡女愛的陌生情熱之中,無力再去推拒他的逾矩。
就在錦琛的大手幾乎要伸進衣向華的衣襟時,便聽到窗外用力的幾聲咳嗽。
他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卻又放不開她,只能就這么擁抱著,努力平息心里如火般的欲念。
窗外的咳嗽聲越來越大了,錦琛不由有些懊惱,衣向華則是低聲笑了起來。
“只要我有危險,我爹的暗衛(wèi)就會用各種方式保護我呢!”她還在他懷中,只能微微與他拉開一點距離,伸手輕點他的鼻頭,暗示他就是那個危險?!澳憧旆砰_我,否則我怕他明日喉嚨就啞了。”
錦琛一個惱火,又更用力地摟緊她,就像在刺激窗外那個暗衛(wèi)一樣。
這會兒咳嗽停了,暗衛(wèi)還沒當真傻到咳得自己喉嚨沙啞,只不過一顆梨子由外頭飛了進來,直接砸中錦琛的后腦杓。
衣向華笑得更歡了,“你再不放手,他等會連西瓜都會扔進來。”
錦琛不悅地道:“我知道你沒種西瓜。”
衣向華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看著他?!坝腥艘?guī)定砸壞蛋一定得扔水果?”
那個一心想使壞的男人,忽而想到她那池塘邊的鵝卵石堆,不由后腦杓一個發(fā)疼,不甘愿地放開了她。
“你明天便回衙門吧!”衣向華用下巴示意外頭已經被暗衛(wèi)緬成三捆的賊人們?!鞍涯切┤藥ё?,否則他們天天上門,院子的植物都不知要折損多少,我也是會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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