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鳴霄苦笑道:如果按照過往規(guī)律來看,應(yīng)該就在這兩年。
但若是它們一直不來,那就意味著
巫滿霜接口道:它們在蓄力磨刀,對我們修真界虎視眈眈。
岑鳴霄露出一絲同病相憐的苦笑:反正不是你們,就是我們。無論落到誰頭上,只有順序先后之分,而沒有避免災(zāi)禍的幸運。
這也是為什么,兩界要同盟聯(lián)手,而且必須聯(lián)手。
稍微停頓一下,岑鳴霄調(diào)整了口吻,換了一個輕松的口氣道:言賢妹都入鄉(xiāng)隨俗,換了衣服,巫賢弟你怎么還是
岑鳴霄戲謔地將巫滿霜從頭到腳看了一眼:如此實心?
提到這個話題,巫滿霜終于笑了。
他站起來,搖搖頭,拋給岑鳴霄一個意味深長的注視:你不懂。
岑鳴霄一愣:我不懂?
下一秒鐘,巫滿霜開始解斗篷扣子。
他把身上外罩的漆黑斗篷脫下,隨意往椅子上一搭,露出身上銀線為繡的月白色的長袍,好似裁下一片冬日送穿在身上。
當(dāng)這樣的巫滿霜穿過人群,從本地那些上身只掛一件薄紗的靈化者走過時,就仿佛蒼垠無際的藍(lán)天之下,穿過如火沙漠的一片澄澈冰川。
落月。巫滿霜輕輕地叫了一聲。
言落月回頭,看見巫滿霜,然后雙眼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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