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樹冠和石頭,已經(jīng)拉開了天海之間的距離,比飛鳥和游魚還遙遠。
可落月之木仍會用這樣的方式,讓樹蔭、碧葉、花朵、清晨的露水和她對滿霜之石的牽掛一起,重新回到滿霜之石身上。
就在言落月望著眼前這一幕出神的時候,一只手突然從旁邊身來,如此自然地牽起了言落月的手。
言落月微笑著轉(zhuǎn)頭,不出意外地看見巫滿霜站在了自己身邊。
我剛剛一直在滿霜之石的記憶里。巫滿霜輕聲道,那是非常、非常、非常漫長的一段孤寂
直到某一天,一條白色的細細根須貼在石頭底部;漫天落下的碧葉如雨,溫暖地蓋滿他的身上。
烏啼之火的光芒,璀璨到令石頭都覺得刺眼。
而落月之木的葉片,卻始終散發(fā)出溫柔又長久的微光。
巫滿霜笑道:你知道嗎,我忽然想起了自己為何要以巫為姓。
想起自己言姓的來歷,言落月眨眨眼睛,若有所覺。
莫非
嗯。
巫滿霜彎起眼睛,五指靈巧地鉆進言落月的指縫,然后緊緊地扣住了她的手指。
巫這個字,看起來便是落月之木為了他,將自己的枝干扭轉(zhuǎn),朝他垂下濃蔭和花朵的樣子。
那段最珍貴的記憶,最后被濃縮為一個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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