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犬只感覺這個人并非惡者,是個大善,并不是通靈,因為如果通靈,就好像桂父的老母雞一樣,是不敢靠近仙家的。
李辟塵摸了摸黃犬的腦袋,這小犬尾巴搖晃得更加歡快了,這讓老人嘖嘖稱奇。
“它曾經隨我從京城回來,我從不曾見它對陌生客如此親昵?!?br>
老人說出了自己的跟腳,他不是魏朝的人,而是宋朝的人,喚作陳叔寶,又喚寶公。
當然,他似乎更喜歡“溪父”這個稱呼。
山中老人,伴溪流而居,為世后生之亞父。
看破了一切,需要放下,而如果在宋朝國境內,還有被找到回去的可能,為了杜絕這種可能,他來了魏朝。
這是徹底不愿意再回到官場當中了。
老人搬出了一副棋盤,黑和白的棋子零落,放在兩個盂碗里,那幾只猴頭湊在門檻處,扒拉著草廬,似乎想要向里面看個究竟,它們被酒香勾的饞,俱都搔頭弄耳,模樣滑稽極了。
“小道爺稍等,一會待我那老哥哥把那酒水弄好,我便進去,從那草廬中取點陳年佳釀,與道爺對飲?!?br>
老人笑著說,而此時又問了問:“道爺....酒量幾何?”
李辟塵聽得笑了:“便是飲下一江一河再一海,還是嫌少?!?br>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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