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天啟」?fàn)顟B(tài)會一直持續(xù)嗎？”亞修瞥了一眼大家：“而且你們的下一步里好像都不包括工作哎……所以我們葬儀事務(wù)所是要就地解散了嗎？”
“現(xiàn)在又不是工作，而是增長感情的日常交流環(huán)節(jié)。”安楠說道：“不過「天啟」肯定不是全天候的，在底層都市，每小時只有5分鐘的天啟額度?！?br>
安楠話音剛落，哈維那邊終于‘噗呲’點燃了貓草煙。這就像是某個解放信號，伊古拉瞬間放松下來恢復(fù)正常，班戟合上筆記本退出碼字母豬形態(tài)，安楠也松開亞修的手，不過仍然坐在他旁邊。
唯有莉絲低頭地埋在他懷里，一副不敢出來見人的鴕鳥姿態(tài)。
“感覺如何？”亞修問道。
“老實說，我感覺挺好?！彼漓`術(shù)師對著地底都市吐了口煙圈，說道：“無法抗拒的癮頭被更加崇高的理性壓制，絕對意志凌駕于一切激素之上……仿佛回到入獄之前的輕松時光?！?br>
“確實。”班戟也忍不住點頭：“就像是堵塞的下水道暢通了一樣，所有思緒一想就通一點就明，「天啟」之名當(dāng)之無愧。而且跟梵牧拉的‘白霧’不一樣，「天啟」帶來的是精神滿足，而不是刺激性氣體強行刺激受體帶來的生理滿足。如果每小時都有5分鐘這樣的美好時光，也難怪這么多人愿意留在地底都市?！?br>
“聽起來好像蠻不錯嘛?！眮喰蘅聪蚱墼p師：“但伊古拉你為什么表現(xiàn)得這么痛苦？你按照直覺行事不就行了嗎？”
伊古拉惡狠狠地盯著邪教頭子：“你以為是誰害的？！”
亞修攤攤手：“難道還能是我嗎？”
欺詐師深吸一口氣，撇過頭說道：“……作為準(zhǔn)備周全的心靈術(shù)師，我早就做出了自己的選擇，根本不需要「天啟」幫我判斷怎樣才是最好的！”
“亞修?！卑查鋈粏柕溃骸澳銊偛艣]進入天啟？”
“至少我沒感覺到什么變化?！眮喰蕹烈鞯溃骸翱赡苁俏移綍r就已經(jīng)聰明到跟天啟一個程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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