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很慶幸,又生出許許多多的感激。
若不是沈素幫著她恢復了靈根,她現(xiàn)在可能也沒有站在馮銀越跟前的勇氣,衛(wèi)南漪甚至不敢想她以破敗身站在馮銀越跟前的時候,馮銀越會有多失望。
衛(wèi)南漪能夠想象到那樣的眼神,她曾在江緒眼中看到過。
黯淡無光,灰蒙蒙的一片。
在失望過后還有無盡的失落。
衛(wèi)南漪是害怕別人對她失望的,所經(jīng)所歷改變了她對外的棱角,可對內(nèi)她依舊是溫柔處處為人著想的衛(wèi)南漪。
她該回應馮銀越一聲的,可面紗下的唇難以發(fā)出聲音。
馮銀越以為她不想承認身份,她依舊朝下叩拜著,她目光懇切,含著淚光:大師姐,這幾十年你都去何處了?你既然還活著為何沒有回來接任宗主之位,盛師姐再好,我心中的宗主也該是大師姐你的,這些年你一點音訊都沒有,可是師妹得罪你了?
銀越衛(wèi)南漪好容易鉆出唇邊的聲音落著喑啞,她朝戰(zhàn)場的方向望了望,如愿看到那急慌慌趕過來的人,這才覺得心安一些。
她舊病剛好,這就落下了新病。
片刻不見沈素在身邊,這心就難以平復安穩(wěn)。
在衛(wèi)南漪傳音以后,沈素就連忙跟了過來,這才剛到就看到了馮銀越給衛(wèi)南漪下跪,兩人皆是眸中含淚,不知在說著什么。
沈素奇怪地問了一句:夫人,馮長老這是作何?
馮銀越耳朵很好,眼神也好,她自是瞧見了個同樣戴著個面紗的姑娘在喊衛(wèi)南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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