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黃嬤嬤小聲的告訴宋楚宜:“從昨晚到現(xiàn)在,又是只喝了幾口白粥,其他什么都吃不下?!?br>
宋楚宜進了門,宋老太太正臥在炕上,屋里的地龍燒的暖,她身上只蓋了一床絨毯,見了宋楚宜才露出一絲笑意。
宋楚宜快步上前握住宋老太太伸出的手,坐在玉蘭準備好的錦杌上,輕聲勸道:“祖母,您這樣總不吃東西怎么成......”
宋老太太擺手打斷她的話,咳嗽幾聲才苦笑著搖頭:“道理我都知道,可是想到自己生了個這么不爭氣的女兒就覺得心里難受?!?br>
連宋楚宣恐怕都比宋琳瑯硬氣一些。
宋楚宜也覺得宋琳瑯有些做法簡直叫人難以理解,明明宋玨千里迢迢的去了青州,可是宋琳瑯竟似乎不知道似地,過了整整八九天才見了這個侄子。
更離譜的是,向云章從頭到尾就沒露過面。
把嫡妻的娘家人疏忽成這樣,嫡妻娘家還是頗為顯赫的長寧伯府。向云章的這份膽量也算是當世少見。
宋玨的信里說,宋琳瑯病的極重,又不肯看大夫,恐怕就是這幾個月的事了。她在向家過的不好,身邊以前的老人幾乎都被打發(fā)走了,瞧不見蹤影。
更叫宋老太太難以忍受的是,宋琳瑯居然答應了要將庶出的那幾個兒子記在自己名下來討向云章的歡心。
“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嗎?!”宋老太太猛地咳嗽起來,情緒激動:“我教導她十七年,就把她教成這樣?!她出嫁到如今,統(tǒng)共也才回來過幾次啊......生養(yǎng)之恩,她就這么報答我......”
宋老太太想不明白,她傾盡所有教出來的女兒,怎么就能為了區(qū)區(qū)一個男人,不要自尊踩著驕傲,寧愿卑微到泥土里也要死扛到底?
她想不明白,心里的那口氣就越發(fā)的堵在心口,叫她坐立難安。
在宋玨送來第二封信的時候,宋老太太終于死心,她強撐著身體親手寫了一封回信,整個人似乎一下子老了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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