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宜點頭,剛才戰(zhàn)局雖然她們這邊占優(yōu)勢,但是到底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么多死傷,說沒有震撼跟害怕是假的,她嚇得其實也出了一身的冷汗。
此刻許嬤嬤提起來,她才覺得背后出了汗有些難受。
青桃取了香皂跟毛巾衣裳,試了水溫才服侍宋楚宜沐浴,有些不解的問宋楚宜:“怎么許嬤嬤又似乎并沒有表態(tài)?”
宋楚宜晨間的態(tài)度那樣分明,怎么到了晚間卻好似又不怎么在意了似地?
這就是伺候了宋老太太幾十年的許嬤嬤的處世之道,她忠于你了并不是一定要跪在你面前剖白心跡。
宋楚宜微笑搖頭:“她已經(jīng)表明態(tài)度了?!?br>
此刻局勢這么不穩(wěn),許嬤嬤說了今晚會替她守夜,就已經(jīng)表明了要與她共同進退。這就是許嬤嬤的回復。
提起這個宋楚宜不免又覺得有些失落,畢竟外祖家實在太遠了,遠在千里之外,遠水解不了近渴。
她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都依附于宋家,若是不趕快強大起來,連去晉中給她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
青桃聽出她的惆悵,忙開導她:“姑娘也別著急,葉二爺不已經(jīng)答應了幫忙嗎?等明日我父親去晉中送了信,就好了。”
是啊,只要崔家知道了真相,只要崔家肯站出來出這個頭,就好了。
宋楚宜穿好衣裳出了凈房,就見徐嬤嬤迎上來,臉色很有些不好看的道:“姑娘,陳姑娘來了,說是要跟您道謝。”
徐嬤嬤有些不喜歡這位陳姑娘的做派,原先多的是機會道謝,卻提也沒提及一聲。如今聽說太孫來了,就巴巴的來了,當誰不知道她存的是什么心思嗎?
紅玉也已經(jīng)想通其中關竅,忍不住咬著牙笑了一聲:“這位陳姑娘也是出自世家的,怎么這么不懂規(guī)矩。上午接她進來時也不曾聽她說過只言片語的感謝之語,怎的現(xiàn)在這個時候來道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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