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察覺到母親的不對勁,也探出頭朝外看,等看見了鄭婆子,就整個人急的往后藏,恨不得躲到李老太太懷里去,徹底消失。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沒同母親說崔家來是為了追究崔汀汀之死,忙拉了拉李老太太的袖子告訴她:“娘,他們,他們是為了崔氏來的......”她說著,聲音都在顫抖。
李老太太立即把目光移到崔夫人同崔應(yīng)書身上,目光狠毒的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才拂袖看著宋老太太,幾乎是疾言厲色的問:“這也真是奇了怪了,崔氏死的時候我們家靜姝還沒進(jìn)門,怎的現(xiàn)在說是什么我們女兒害了崔氏?!什么話都能胡亂說的嗎,這話說出來,日后我女兒怎么做人,我外孫女又怎么立足,又同她們姐妹怎么相處?!我曉得崔家一直對我女兒嫁進(jìn)宋家耿耿于懷,可卻沒想到你們這樣狠毒,竟然想要栽贓嫁禍,以這樣卑劣的手段來潑臟水在我女兒身上!”
她雖是看著宋老太太,可是字字句句分明都是在說崔家別有用心,故意收買了穩(wěn)婆來栽贓李氏。
宋楚宜在崔夫人身后無聲的勾起了嘴角-----這個李老太太真是一如既往的口舌鋒利,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能說成黑的。她這短短幾句話,就把崔家推到了故意找事的位子上。
可惜她雖然刻薄,崔夫人卻也不是好惹的,崔夫人立即起身狠狠地指著那個穩(wěn)婆問道:“有人說我們收買你來栽贓人,你自己說說,到底是誰收買了你去害人的!”
鄭婆子早已經(jīng)驚得六神無主,一聽這話就立即指著李老太太身邊跟著的老嬤嬤:“是她,是她給了我五十兩銀子,叫我在幫夫人接生之時動手腳......”
李老太太冷笑一聲,絲毫不懼的看著崔夫人,一副氣勢很足的樣子:“事情過去了這么久,死無對證,當(dāng)然是由得你們說?!?br>
這個李老太太為人刻薄,說話狠毒,向來油鹽不進(jìn),崔夫人被她這番無恥言論氣笑了,早已接過了話頭:“由我們說?!從頭到尾我們什么也沒說,說的可都是你!”
李老太爺卷著手咳嗽一聲,不去看崔應(yīng)書,也不去看宋老太太,轉(zhuǎn)頭看著宋老太爺?shù)溃骸熬鸵粋€穩(wěn)婆,說的話如何取信于人?難道親家就憑的這個人,就認(rèn)定了我女兒做下了這等禽獸不如之事?!”
宋楚宜遙遙的朝外面站著的許嬤嬤揮了揮手,許嬤嬤就帶人將漣漪并葉景川從李家莊子上抓來的莊頭李貴等人一同帶上了花廳。
李老太爺雖然不認(rèn)識其他幾個,但是李貴卻是識得的,頓時狐疑的看向妻女。
“穩(wěn)婆你可以說是我們收買?!彼纬艘灰恢钢切┤私o李老太太瞧,聲音平淡得沒有任何起伏:“可是李貴呢?他跟著你家可不下二十年了,難道也能被我們收買?”
李老太太拂開她的手扶著李氏站起來,嚴(yán)厲的指責(zé)道:“大人說話,哪里有小孩子插嘴的道理?!你母親這么多年對你不薄,你怎的聯(lián)合別人起來污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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