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川在腦子里繞了好幾個彎才算是繞了出來,怔怔的出了一會兒神,思路漸漸的清晰起來,面上神情也恢復如初:“那你的意思,現(xiàn)在韓止是知道事情是宋六做的了?”
要真是這樣那可就不得了了,這兩年雖然他不跟韓止接觸,可是也不是沒聽說過韓止的名聲------這人冷心冷肺到了極點,聽說一聽見章家落難,連表面功夫也沒做,直接讓人去揚州章家退了婚,逼死了章家小姐。
就這么個睚眥必報的人,宋楚宜殺了他要的人,還殺了他的隨從讓他被大街小巷足足議論了這么兩年多時間,他要是肯放過她才有鬼了。
而且如今看來,宋六做這事的時候顯然是沒通過家里長輩的,否則若是宋老太爺和宋老太太知道,宋六根本就不會這么被動。這樣一來就更麻煩了,誰知道韓止那個瘋子究竟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他一直都懷疑是宋六?!敝芪ㄕ蜒院喴赓W的把當初黃大仙廟的事情說了,又道:“這回宋六找我,是因為她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馬永福那批人了,讓我?guī)兔??!?br>
已經(jīng)半個多月都聯(lián)系不上人,葉景川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可你一出手不就找到了?我之前就看著出去的那個人有些眼熟,現(xiàn)在想想,那人不就是曾經(jīng)在崔家單手倒提了羊放血的那個人嘛?人只要沒被韓止找到就行,他就算懷疑,沒證據(jù)又敢拿堂堂長寧伯府的姑娘這怎么樣?”
話不是這么說,宋楚宜既然知道派人下黑手,難道韓止不知道?真要是被他找著了機會,恐怕宋楚宜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周唯昭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別高興的太早,剛剛來的那個人叫馬三,是這一批人里的頭目。他剛剛告訴我,找不到馬旺琨了。而且據(jù)他們這幾天的觀察來看,馬旺琨很可能是回黃大仙廟探聽消息的時候被抓了?!?br>
要是真的被韓止抓到了,事情可就麻煩了。
葉景川騰的站了起來:“我去黃大仙廟你說的那個地方看看?!?br>
“不用去了,那邊已經(jīng)把消息遞過來了。”周唯昭將手里的信紙往前一推:“韓止確實在那里抓住了一個人,聽說用私刑的時候還刻意把動靜弄的很大。這是故意讓我們知道他抓著了人的?!?br>
在引人去救?葉景川幾乎是立時就反應了過來:“這是在請君入甕!絕對不能去救,否則不就落進了韓止的圈套?這個人做事神神秘秘的,在通州莊子上那次還把宋六嚇得發(fā)起了高燒......”
周唯昭眉間就染上了一絲詫異,這個世上竟然還能有嚇著宋六的東西,還把她嚇得那么慘?他又想起宋六一副非得把韓止搞死搞臭,否則就不死不休的態(tài)度,莫非韓止得罪宋六的不止是宋八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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