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沒意思?”周唯昭忍笑看著她:“我不是都問了嗎?”
宋楚宜像是一個小孩子,有些百無聊賴:“每次明明你都知道了還問,而且還問的這樣敷衍。”
那要怎么樣才不敷衍?青鶯在后頭聽的有些糊涂。
周唯昭卻很明白宋楚宜的意思,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帶她進(jìn)了殿坐下來,看著青桃和綠衣捧上了茶問她:“那好吧,那我就不敷衍你啦。我來問一問,你讓他們住到皇陵去,是不是覺得有什么不對?借著他們當(dāng)餌?”
宋楚宜替他倒茶的動作頓了頓,抬眼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他這陣子總是很忙,建章帝把祭祀的事情交給他,他要做許多事,又忙又亂。她以為她注意不到這些東西,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好笑,他向來是個極周到的人,就算在忙旁的事,也不會忘記關(guān)注她的。
周唯昭果然也忍不住笑了,親昵的刮一刮她的鼻子:“我當(dāng)然知道啊,你之前就同我說了奸細(xì)的事,最近既然沒別的事,你肯定就是在忙這個了吧?”
有時候宋楚宜覺得跟周唯昭這樣一個什么都看得透的人生活在一起實(shí)在太累了,可是有時候她又覺得還是要這樣什么都看得透的人才好,看得透的人,做起事來才不會任性妄為,才不會總是做蠢事讓人擔(dān)心。
她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想了想原先預(yù)備說的話還是忍住了沒有說,反而問他:“好吧,就是要把他們當(dāng)餌,你猜會不會有魚上鉤?”
她始終覺得恭王沒有表面上的那么瀟灑,連自己兒子的性命都可以不要,他又不是兒子多了的人,除非像韓正清那種固執(zhí)到近乎變態(tài)的人,才會嫌兒子多,不把兒子的命當(dāng)命。
對于恭王這種從小就受正統(tǒng)教育長大的人來說,香火有人繼承是一件極為必要的事,否則他就算是打下了江山,以后要給誰呢?周唯昀和周唯陽帶不走是無奈之舉,可是一旦有了機(jī)會,他不會看著自己的兒子身處危險之中吧?
她也相信王侍郎雖然已經(jīng)供認(rèn)了自己知道的一切,可是肯定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就像是含煙和輕羅,她們兩個跟誰搭上的線,他不就不知道嗎?
恭王既然還留有后手,那么在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jīng)到了該要做個處理的時候,肯定就要用盡所有招數(shù)了。
既然不能知己知彼,那就放長線,看看能不能釣上來一條大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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