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患不必說了,就是引韃靼人入城。
那內(nèi)憂呢?宋楚宜眼皮跳了跳,認真的看向馬三。
“韓陽說,韓正清在太孫身邊有人?!彼麚狭藫项^:“這人是誰韓正清卻沒說,只告訴告訴盡管放心,讓恭王也找人通知他自己的心腹一聲,讓他們可以動手了。”
動什么手?青鶯聽的心驚肉跳,正要問,就聽見馬三道:“他們想對皇后娘娘用毒,想皇后娘娘出事......韓正清還說,圣上的龍體早已經(jīng)外強中干了,支撐不了多久......”
韓正清跟韓止一樣,話總是說的又絕又滿,這當然不是因為他們能掐會算,而是他們真的能做的到。
宋楚宜右眼又劇烈的跳了跳,整個人的神經(jīng)繃緊,真的緊繃得如同一張弓,她想起了宮里盧皇后的病。
不,那或許不是病,那不是病。
原來皇陵的石碑,還有滿城的流言,是要用在這里、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她不了解韓正清,可是她很了解韓止,韓止就是韓正清一手教出來的。她設(shè)身處地的把韓正清換成韓止這么一想,站在韓正清的立場上,韓止會怎么做?都不必說,憑韓止的性子,一定是不死不休,更不會給人留任何余地的。
馬三說的這幾句話,已經(jīng)叫她明白了韓正清到底想做什么,他不僅僅是想讓京城這些逼死過大范氏的人死,他更要她們生不如死。他們這兩個姓韓的,都不是會給人留余地的人,一盯上獵物就要把他們玩弄的筋疲力盡之后讓獵物提心吊膽,到最后筋疲力盡,這是他們慣用的招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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