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高統(tǒng)不止一次的舉杯自罰均被趙爍擋下,笑臉相對的他只好打起精神來聽上司的自我剖析與責備。?
看著糾結、耿直的趙爍,高統(tǒng)心生竊喜,通過幾杯酒下肚后趙爍的言語,此時讓他更加深信自己吊橋上的事情并沒有敗露;因而在隨后的一段時間內(nèi),高統(tǒng)跟往日一般顯得極為正常。
接下來的幾日內(nèi),趙爍出行被安排的妥帖,走到哪里都有一流的服務,戲水、仙游,玩的不亦樂乎,甚是痛快。
倒是月氏族內(nèi)部引起了一陣恐慌,次日清早趙爍還未起床,就被宮內(nèi)派來的傳信使請到了大內(nèi)。
看著一張張驚恐不安的面容,木易長老手中微微顫抖且緊握的信札,疑惑的他不禁上前循聲問道:“長老們齊聚于此,有何難事?”
“唉!”木易輕嘆,將信札遞了過去,垂頭沉思。
趙爍接過薄薄的信封,一一看了看四位長老的表情后無礙的將信札上的字跡讀了出來:“左翼王府敬上,著月氏長老往國殿議事;此為契丹國百年大計,望長老深明大義,來時可將帥印封好,本王在國殿恭候!此為契丹百年之建國大業(yè),長老如若不來,本王必登高一呼,三十萬大軍揮師西上,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望長老憂國憂民、心系蒼生。左王府敬字!木易老兒親啟!”
拍……
“簡直是欺人太甚,目中無人;這等趨炎附勢的小人,殊不知朗朗乾坤,必有回報!倘若我有萬千精騎,必將開赴河套跟那賊子決一死戰(zhàn)?!壁w爍讀到最后怒不可歇,將信札拍在大理石機案上,立即引來四位長老委屈的目光。
生氣歸生氣,氣憤之余所說當然也是謬論;木易深知趙爍的為人,傷感的同時也對此深感欣慰,故而起身謝道:“將軍本色,我等佩服;只是我月氏十萬騎兵吞于渭水,再者說來,我們已經(jīng)十多年未曾打戰(zhàn),戰(zhàn)力不及突厥騎兵的三分之一;最為要緊的事將軍可能不知,我軍將士們的家眷大多數(shù)都在突厥部落的手里,可想而知,戰(zhàn)端未開我軍已輸了十之七八?!?br>
“那怎么辦?難道就讓突厥狼騎如餓鬼般侵蝕我們的疆土、子民么?”趙爍余怒未消,聽完木易的敘說也極為無奈。
“為今之計,只有繼續(xù)講和了?!蹦疽讚u頭苦笑,可謂是英雄氣短。
“兄長在上,請容我一言,那左翼王白紙黑字表明,兄長此去那契丹帥印如何處置?”說話的是一直沉默的五長老土著。
“是啊,帥印乃一國之神器,豈能就此交予那突厥手中,倘若他們帥印在手,那便可竭全契丹之力會師南下直取洛陽,到那時天下將大亂?!壁w爍適時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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