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便聊便走,已經(jīng)進入宮廷中,按部就班的金月往那中間的位置上一坐,這是他們之前商量好的,目的是給阿克蘇看月氏現(xiàn)在不是群龍無,起碼有人說話還是算數(shù)的;而左翼王等人紛紛在兩邊坐下。
一口清茶從喉間咽下,早就盤算好的左翼王率先說話了:“既然事已至此,我們也只能盡力禱告了;但是本王今日確是為了我們大契丹的國運而來,眼下你們月氏明顯被大唐給拋棄了,只有交出帥印,將契丹跟月氏三軍交與我的手中,厲兵秣馬不出三月便可揮師南下,先取晉王所部,然后與朱家軍合并一處直逼洛陽,到那個時候他唐童的末日也就到了!木易長老的大仇也就報了!”
“王爺風采依舊啊,三年不見,排兵布陣、戰(zhàn)略縱橫依然無懈可擊,佩服、佩服!”
阿克蘇喜歡別人對他的褒獎,尤其是安格王的;對他來說安格王現(xiàn)在的作用甚大,要是沒有安格王這一顆棋子,那右翼王所部是絕對不會聽命于他的;現(xiàn)在安格王出言表達對自己的敬佩,阿克蘇也沒有怠慢,言語中肯謙虛的回到:“安格王這么說,可是折殺老夫了,論軍事才能,老夫不及兄弟你的萬分之一啊?!?br>
轉(zhuǎn)眼阿克蘇繼續(xù)問道:“不知幾位著老夫來此有什么打算?依老夫看來,現(xiàn)在唯一的路就是交出統(tǒng)兵帥印,將月氏騎兵調(diào)到雁門關以防唐軍突襲,順道將右翼王麾下的虎豹師團調(diào)往我部,準備合軍!幾位如何看吶?老夫的時間可是不多了!”阿克蘇說著話口氣硬朗、態(tài)度蠻橫,畢竟城外現(xiàn)在可是有人家三十萬的飛鷹軍團整裝待命呢。
這也是金月跟安格王預料到的情況,只是沒想到阿克蘇會第一步就調(diào)動月氏的十萬狼騎兵進駐雁門關;別的尚未可知,但是雁門關是契丹通往大唐的唯一軍事隘口,十萬軍力的行動會立刻引起第二次中原大戰(zhàn)。
安格王何嘗沒有想到這些,但一切還是以目前的情況而論,只能隔著數(shù)米通過眼神給金月傳遞著訊息。
金月干咳了幾聲,端正了身子對著阿克蘇說道:“王爺真是性急,我等之所以召見王爺前來協(xié)商也早已經(jīng)做好打算,殺兄之仇不共戴天,月氏族愿意跟王爺合作!”
“好!老夫等的就是這句話!”阿克蘇聽后拍案而起,一貫雷厲風行的他現(xiàn)在臉上洋溢著笑容,也許心存天下的左翼王也沒有錯,作為一個合格的契丹人,活的有尊嚴比什么都重要;作為一個統(tǒng)帥契丹三分之二軍力的輔國功臣,開拓疆土也就變得比生命都重要了。
月氏的命運就這樣跟契丹搭上了邊,隨著酒杯的碰撞,一輪神州大地的震動即將爆!
這正是:死者無言對虛空,生者無奈痛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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