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同學們都被家長領(lǐng)回去了,許嘉只能坐在外面等。她知道張秀琴不可能來接自己,可是肚子疼得厲害,怎么也走不動路。老師來問,她只能撒謊說媽媽很快就會過來,然后繼續(xù)于窘迫中積攢體力。
兩個小時過去,老師都越來越不耐煩了,詢問她的口氣都急促許多:“你有沒有和家長聯(lián)系,到底是什么情況啊?!?br>
窘迫,尷尬,疼痛......
許嘉隱忍著喉間的苦澀,小聲說抱歉,說她會自己回去的,說不好意思耽誤了老師的時間。
那女人大概是覺得年幼的她太可憐,最后還是將她送回了張秀琴的家里,并提醒許榮要注意關(guān)心孩子。
許耀在襁褓里哇哇大哭著,張秀琴抱緊兒子,滿眼嫌棄地瞪向她。
許榮則是甩給她一耳光,怒斥:“他媽的,就會給老子丟臉!”
許嘉討厭醫(yī)院,討厭那充滿厭惡的目光,也不想再過委屈求全的日子。
幸好幸好......
許嘉在黑暗中握緊邵宴清的手,她也許找到了能夠真正依靠的人。
隔日,劉科將早餐送入病房。
許嘉僅嗅著那鮮甜的味道,就猜到這一定是海鮮粥,打開看,果真瞧見熟悉的海參與鮑魚。
邵宴清放下厚重的文冊,坐到她身旁,顧自舀了勺粥,將白瓷的小勺湊近她唇邊:“來,張嘴。”
許嘉瞥了眼站在門邊的劉科,耳尖有些燙。
她好歹是成年人,總不能被人圍觀著喂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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