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皺眉,猛地從他手里奪過遙控器,“不就是恐怖片嗎,有什么可怕的?”
手指一個勁地用力按,音樂快速地由低升高。
許嘉將遙控器藏在身后,連灌兩大口酒,啪地將玻璃杯往桌面一置:“看我干嘛,看電影!”
許嘉是第一次用這種命令的口吻同他說話。
邵宴清驚得愣住,垂眼瞧見她緊摟抱枕的手臂,唇角一點點揚起:“嗯,我們看電影?!背赃厹惾?,抬手勾住她的肩膀,側(cè)目說,“別擔心,害怕就叫出來。”
距離好近,每當屏幕的光亮起時,依稀能看見他上翹的睫毛。
電影的畫面已經(jīng)不再重要,許嘉像是在深海遨游的魚,全然沉溺于他溫暖的體溫中。心跳在加快,畫面一幕又一幕地閃過,但她早已無法顧及影片的內(nèi)容。
許嘉抬眸看向身側(cè)。
邵宴清鳳眸微瞇,表情格外認真,全然是投入故事中去了。
許嘉依偎在邵宴清的懷里,聽著他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原先的緊張與恐懼皆在不知不覺間消退。
大概是飲酒的緣故,身體軟乎乎得像是泡在溫水里。
許嘉有些累,腦袋點啊點得,終是脫力般地靠上邵宴清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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