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許嘉下意識(shí)地摸向身邊的位置,被褥空著且冰冷,邵宴清并沒有回來。
第二次,許嘉沒能睜開眼,卻隱約聽見斷續(xù)的談話聲。
“姜潮盛,嗯,對(duì),就這樣辦。”
片段的句子無法組成完整的信息,許嘉不知道邵宴清在與誰通話,也猜不出他們的計(jì)劃。
鬧鐘響起時(shí),房間里照舊只有她一個(gè)人。
渾身都痛,小腿又酸又軟,根本攢不出絲毫力氣。
許嘉想喊邵宴清的名字,可干啞的嗓子卻無法發(fā)聲,只能盡力扶住墻,小步小步地向外挪。
剛推開臥室的門,即刻就聞見濃重的煙草味。
邵宴清仍坐在書桌前,左手扶額,右手捏著支燃燒過半的雪茄,眉頭緊鎖,似在為工作苦惱。
咚,咚。
許嘉屈指敲門。
邵宴清沉著臉抬頭,望見她,眸子驟然一怔。
許嘉穿著他的高領(lǐng)毛衣,白皙的雙腿露在外面,寬松的衣衫將本就苗條的身形襯得更嬌小,她修長的脖頸旁,仍留有昨日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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