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宴清心一沉,鉗住手機的指尖在用力,唇線緊抿,始終一言未發(fā)。
片刻,李渝江才開口:“嘉嘉姐,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似乎是心虛,話音越來越輕,“那天我的確有些過分,我不該好奇你與邵宴清的事。但我一”
“你好奇什么?!?br>
邵宴清說。
李渝江愣?。骸霸?,怎么會是你?”轉瞬,嚴肅道,“許嘉呢,把手機交給她?!?br>
邵宴清將右手置于西褲口袋,下顎昂起,睨眼望向窗外。
松林中的木屋沾了雪,老舊的木料變得潮濕而脆弱,似乎經(jīng)風一吹就會倒塌。
李渝江仍在喊:“邵宴清,你沒有權利接許嘉的電話!”
“嘖。”
邵宴清皺眉,“本以為你只是無能,沒想到你是真的蠢。”
李渝江:“什么?!”
邵宴清唇角揚起,眼神卻愈冷:“難道你沒想過,我放任你留在劇院的原因嗎?!?br>
并未聽見李渝江的回答,那頭只傳來愈漸急促的呼吸聲。
邵宴清嗤笑:“許嘉需要的不是無所謂的道歉,而是向上爬的階梯?!蓖χ毖?,一字一頓地說,“放棄吧,你承受不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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