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許嘉輕輕點頭,嗓音喑啞,“謝謝母親?!?br>
話落,冉鳳華將她的手攥得更緊,問她是否休息好了,又為什么突然出來。
許嘉有些羞澀地解釋:“我見您之前對《天鵝湖》感興趣,就想再與您討論一二?!币妼Ψ酵^來,又認真地說,“您有什么建議盡管提,我會進行改正的?!?br>
冉鳳華一愣,片刻才垂眼笑:“我要真說了,你可千萬不許生氣哦?!?br>
許嘉認真得就差要舉手發(fā)誓了,一字一頓地表示‘絕對不會’。
冉鳳華比預(yù)想中更喜歡芭蕾舞劇,她有很多獨到的見解,雖然某些地方并不專業(yè),但的確可以拓展思路。
許嘉專注地傾聽,偶爾在關(guān)鍵處詢問兩句。
冉鳳華總是耐性地解釋,微笑著,語氣格外隨和。
風吹過,堆疊的云層聚起又散。
日頭逐漸偏西,光暈將天幕染成泛紅的橙色。
邵宴清這才合上書,疲憊地按揉眉心,長長舒一口氣,仍無法緩解壓在心頭的積郁。
咖啡已經(jīng)喝完了,深褐的干掉的液體扒在杯沿,像是一道道無法遮掩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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