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像是被設(shè)定好程序的機器人,無論許嘉怎么打聽,總是翻來覆去地說著相同的話。
溝通是毫無意義的,即使許嘉愿意花錢報名,張秀琴也不會舍得將許耀獨自送來平寧讀書。
對方又說些什么。
許嘉已經(jīng)沒有心思聽了,匆匆聊過兩句,就隨手掛斷電話。
屋里很安靜,手機屏幕由亮轉(zhuǎn)暗。
許嘉疲憊地舒一口氣,轉(zhuǎn)眸看向餐廳:飯菜還剩著,邵宴清的位置卻已經(jīng)空了。
洗完澡,是徹夜的水乳交融。
許嘉在邵宴清的懷中喘息,沾染汗意的手勾住他的脖頸,急切得,笨拙得,想要嘗到他唇邊的暖。
邵宴清回吻她,笑著,哄著,說些令人害羞的話,浸滿情欲的眼睛卻依舊清明。
事后,被褥間的水痕像冬日里開出的花。
許嘉攤倒在床邊,已是連翻身的力氣也沒有了。她把玩著邵宴清的手,從拇指按到小指,像在確認他的存在:“宴清......是輕聲說,嗓音帶著啞,“你不會騙我的,對吧。
“嗯。”
邵宴清笑,身體再次與她相融,“許嘉,你可以永遠相信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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