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垂眼:“我不喜歡別人碰過的東西?!贝褂谏砼缘氖诌滩艂?cè)目道,“如果你想要,就拿走吧。”
林素妮皺了皺眉,似乎有些意外:“那戒指呢,也打算丟這里?”
許嘉停住腳步。
林素妮笑:“許嘉,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哦?!?br>
夜已經(jīng)深了,風(fēng)吹散云霧,月光比先前愈加黯淡。
那枚戒指就擺于桌面,依舊毫無顧忌地散發(fā)著碎光,閃耀得像是落于屋中的星辰。
許嘉安靜地看著它,又想起林素妮戲謔的笑聲,皺眉,想要將其扔進(jìn)抽屜。
可手臂卻始終無法抬起,直至明月與初晨相交替,那物件仍被放于原處。
雖是一夜未睡,但沒有絲毫的困意。
許嘉按揉著早已麻木的肩膀,拿出筆,在18號上畫一個叉,起身,將疊好的臟衣裙放于袋中。
出門的時候,天依舊黯淡。
大抵有人來清理過,別墅門前的麻布袋已經(jīng)被收走了。
劉科還沒有到,許嘉獨(dú)自前往平寧劇院。
等到達(dá)目的地后,兩旁的路燈仍亮著。她站在公告欄前,借助昏黃的燈光看去,原先貼有海報(bào)與新聞的板面已經(jīng)變成光禿一片,唯有暗黑的膠痕依舊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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