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連夏蟬都被驚到,聒噪的蟲鳴停頓一瞬。
許嘉一字一頓地說:“邵宴清,我們?cè)缫呀?jīng)結(jié)束了。我不愛你,我們之間沒有舊情可談?!?br>
她說完就走,再也沒有回頭。
沉悶的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水珠從高處低落,撞于大理石面發(fā)出‘啪嗒’的響。
邵宴清想去追她,雙腿卻怎么也邁不開,搖晃著,砰地撞到白墻。
他低下頭,身體脫力地滑落,膝蓋終是落地,任由骯臟的泥濘沾濕褲腿。
云霧偏在此時(shí)散開,冰冷的月光落在他的肩膀。
他分明身居高處,卻好似埋于塵土里。
必須向前走,絕不能回頭。
許嘉這般告誡著自己,挺直腰,一刻未停地朝前去。
直到鑰匙插/入鎖中,鐵門挪移著露出熟悉的景象,緊繃的神經(jīng)才緩而放松。
抬頭,又在角落看見熟悉的鬼影。
‘姜珊’正濕漉漉地站在那里,裙擺滴落的水逐漸在角落凝聚成洼。她歪著腦袋看向許嘉,青白的臉上并無生機(jī)。
“承認(rèn)吧,你很高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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