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煮好粥,將其溫在保溫桶里,與備好的藥片一起,放在靠在墻邊的茶幾上。
日頭升到最高處,又緩而降落。
昏黃的光從窗外照進來,在地面留下層淺薄的金暈。
身體很重,眼皮似乎被粘合,怎么也無法睜開。
熱,非常熱,仿佛正坐在篝火旁休息,又像是被投于銅爐中炙烤。
邵宴清掙扎著,拼命地掙扎,終于感受到汗水的粘膩,被塵封的意識才緩而恢復(fù)。
他艱難地睜開眼,視線由模糊變得清晰,恍惚間,夢里的場景似乎變?yōu)楝F(xiàn)實。
不遠處的門稍許敞開,暖光從縫隙內(nèi)鉆出來,延伸著,延伸著,卻始終無法抵達他面前。
許嘉正坐在書桌旁,右手夾著筆,左手在敲點鍵盤,似乎在專注地記錄些什么,而無法去回應(yīng)他的視線。
許嘉,許嘉,許嘉......
邵宴清反復(fù)地念著她的名字,既不期待回應(yīng)也不打算放棄,只想長久地安靜地望向她。
可沒有想到,許嘉竟起身,緩步朝他走來。
是因為他的視線太過殷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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