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點了頭,他的目光被地上的黑亮小手槍吸引了過去。見此,我悶悶地一指老王的傷口,后者正是一臉痛苦不堪?!疤K先生玩槍走了火。”
他還想再說點什么,小孫早就換上了一臉不耐煩:
“蘇先生都暈倒了,怎么還不叫醫(yī)生?”
他那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起了作用。幾個人忙不迭開始掏手機。
“別讓媒體知道?!蔽液眯牡貒诟赖?,露出一個憂心忡忡的神情,“那些小報又要炒作了?!?br>
這份關心徹底打消了他們的懷疑。保安們七手八腳地把蘇郁明抬了出去。
腳步聲遠去,我望向小孫,“都拷出來了嗎?”
他做了個“ok”的手勢。折騰了一上午,現在都是早上十點了。三個人疲憊地走在大街上,只覺得連陽光都是如此刺眼。
“你為什么最后幫我們?”我終究還是忍不住問老王。
“我從來就沒想幫他?!崩贤醣梢暤卣f道,“這人都能殺自己兄弟,說不定明天他就滅了我?!?br>
“是嗎?”小孫鄙視地盯著他的褲袋,那張支票正好露出了一個角,“那你還收人家支票!”
“不拿白不拿!”老王奸詐一笑,小心地把支票往里掖了掖,“就當他給我付出工費了!想當年我出一趟工,那是要好幾萬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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