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蘇郁芒瞠目結(jié)舌,“你。。。”
“人各為其主。”我睜大眼睛,卻無法抑制淚水流下,“就是這樣。“
”是啊,人各為其主。“蘇三喃喃,眼睛里突然有了悲哀的光,”說到底,你都是為了他?!?br>
誰?他這是又在想什么?我正迷惑不解,蘇三卻從包里翻出一張請?zhí)?,喜氣洋洋的紅色鋪天蓋地到刺眼。
“明天,你要與我一同去參加他的訂婚宴?!彼氖种冈凇壁w黎“兩字下面劃出一道深痕,”許家是他重要的姻親,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不是會像你一樣,不愛江山愛美人!“
說畢,他再不看我,砰的一聲在我面前甩上了門。
“你等等!”我急道??擅H凰念?,哪里還有他的半點影子?跑得匆忙,我?guī)缀跏鞘裁炊紱]帶就出了門,腳上穿的也只是一雙薄底的布藝拖鞋,直到停下腳來,才發(fā)覺一陣陣的鈍痛從那些看似圓潤的鵝卵石上涌上來。
門外依舊是花紅柳綠,此時的季節(jié)正是春末夏初,所有的植物都迎來她們一生的鼎盛時刻,綠濤洶涌如若沖上海岸線的千層浪花,連帶著天際都要染上青藍(lán)。我伸手撫摸著自己粗糙的臉,由于幾天的不得好睡,不用看就知道那皮膚已經(jīng)和泡沫塑料沒什么兩樣了。
這一刻,我才發(fā)現(xiàn)在這世界上,我還真的是一無所有。這種一無所有不是金錢上的,相反,信用卡的額度能讓我過得還算不錯,甚至于去外地散心。只是在人生路上,我走的太快太急,驀然回首,身邊竟無一人可以說句知心話。
行人漠然,過客匆匆。他們連對我好奇的一瞥都不曾留下。從前有個故事是說,劉郎看仙人下棋,再下山已經(jīng)是七世以后了。要我說,這根本不用過那么久,這世界從一開始對我而言便是一個可怕的陌生人。我從不敢苛求他們,只是不要這樣一次又一次地將這種羞辱放在我的頭上。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總是被人拋棄,先是葉景明,然后是蘇郁芒。這話讓我于人前怎么講?他們肯定說,那一定有你的原因。而今諸神歸位,眾人上岸,只剩我一人在深水沉浮。
明天,,,口袋里的請?zhí)谑稚蟿澇隽搜邸R苍S過去的那些教育統(tǒng)統(tǒng)都是錯的,什么相愛便可終老,簡直一派胡言。無論蘇三也好,葉景明也罷,維系婚姻永固的,也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
利益是鹽,而愛情是糕點上的糖霜。不吃點心還有法國大餐,沒有鹽,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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