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咳嗽聲起起伏伏。我和蘇三雖然斥退了最近的進攻,可依舊不防更多的手向我們抓來。
看來今年的香燒的不好,為顧懷之也好,葉景明也罷,注定我就是得有一場牢獄之災。被鉗子般的手擰住了肩膀,此時的我已是籠中之鳥,再無一線生機。
蘇董事臉上泛起一個滿意的笑容,就在他要下達新的命令時,有人咳嗽著說話了:
“不是她殺的?!?br>
葉景明咳嗽著,一只手緊緊捂著流血的肩膀,在角落里低低地出了聲。
“不是?”蘇董事怒極反笑,“人證物證俱在,你別多管閑事。”
他的語氣甚是冷漠,冷漠到簡直就不像父與子的對話。
“那么,現(xiàn)在是了?!比~景明猝不及防地伸出手,狠狠地抽出了萬老三身上的餐刀。
“你——”蘇董事不由得大驚失色,眼看著萬老三的臉迅速灰敗如曇花。他慢慢地把頭低了下去,天花板吊燈的陰影如死亡投射在他的身上。
“呵……”葉景明笑起來,伸手把餐刀輕輕地貼在臉上,仿佛在體會那血的余溫一般。他本來就長得好,現(xiàn)在在刀鋒血跡的映襯下,更加如同一個從地底修羅場爬出來的殺神。
殺人犯不可怕,殺人機器也只會給人帶來暫時的恐慌——讓人真正能從心底生出畏懼之意的,乃是那些視殺戮如游戲的人。我緊緊地抓住蘇三的手,只覺得幾乎都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了。
“鬧成這個樣子,到底對你有什么好處?”眼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蘇董事樣子有些氣急敗壞,“別忘了,你是蘇家的長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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