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一瞬間,我突然想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他。什么葉景明許一梵,這蘇家的未來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要和蘇三過好自己的小日子,不就行了么。
蘇三緊盯著我的眼睛,嘴巴微微張開,從他的眼神里透出了一份焦灼。
電光火石間,我驟然明白了他的用意。
“你們兩個人,我誰也不會幫!”我厲聲說道,窗外的風(fēng)聲在此刻驟然變響,“你休想從我這里套出任何東西!”
我不會告訴他關(guān)于葉景明的一切。不能,不能。我還有最后的一份私心。哪怕在最懷疑的時候,我的心依舊是偏向葉景明的。
只要我說出一個字,葉景明在蘇家便再不會有立錐之地。他是鳩占鵲巢也好,滄海遺珠也罷,我只能做到束手不理。我不知道他和蘇董事又做了什么交易。但直覺告訴我,那一定與我有離不開的干系。
“原來,我在你心里是這種人?”蘇郁芒怒極反笑,那剛才的一分溫軟蕩然無存,“好,好極了!”
他的笑容里滿是諷刺,仿佛剛才我講了個最好笑的笑話。還沒等我接話,他狠狠地向后一仰,震得床板普隆作響,用被子蓋住了頭,不再理我。
誤會?剛才你不就想要套我的話嗎?我氣急敗壞地望著他,誰知他就真像睡著了一般,絲毫地不見動靜。這還不算,很快,那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我像個和棉花對戰(zhàn)的拳擊手般,頹然地歪坐在床頭。萬籟俱寂里,我聽到樹上鳥兒的鳴唱。一縷天光正慢慢地從窗欞里透進(jìn)來。
天亮了。
等我醒來,身旁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想必蘇郁芒一早就出門了。
鏡中的我面色萎黃,兩眼下一片青黑。陽光溫暖地照亮了禪房里的每個角落。這間十來個平方的小房間頗有些年頭,墻上由于太過潮濕的緣故,密密地長滿了霉斑。大概是年久失修的緣故,橫梁上的彩畫線條也有些模糊不清。盡管如此,屋子卻被打掃得很干凈。墻角放著一張木桌子,上面擺著個小小的觀音像,一律擺著些供奉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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