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七錄說著,深思了一下才說道:“三根骨頭骨折還是四根來著……”
還真像是他會做出來的事!
安初夏注意到韓七錄跟這位鋼琴界的大師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因為他提起這些事的時候,眼角是彎起來的,顯得心情不錯。
“那袁老什么反應(yīng)?”安初夏好奇地追問。
正好遇上紅燈,韓七錄停下車,側(cè)頭看著安初夏說道:“老家伙沒罵我,只對他的孫子說了四個字?!?br>
“什么字?”安初夏饒有興趣,對這位還沒見面的老師顯得很是好奇。
“愿賭服輸?!?br>
安初夏一愣,還真是有大師的風(fēng)范。
“后來,他孫子住院了,游戲就我一個人玩,我玩到休息時間結(jié)束還不肯練琴,他就跟我打了一個賭。如果他那盤游戲贏了我,我就乖乖去學(xué)琴。如果輸了,以后從此不需要再練琴?!?br>
紅燈還沒過去,韓七錄繼續(xù)說道:“我那是是被逼著去學(xué)琴的,我對鋼琴這東西沒一點好感?!?br>
“后來呢?”安初夏砸吧著眼睛問道:“你贏了還是他贏了?”
紅燈終于結(jié)束,韓七錄踩了油門,繼續(xù)說道:“何止是贏,簡直是完勝。那個游戲很考驗手指的靈活程度,他一個鋼琴大師,比我靈活的不止一點兩點。我就耍賴呀,可是沒用,那老頭只對我說了五個字我就投降了?!?br>
“愿賭服輸?”安初夏說著,伸出手指數(shù)了數(shù):“不對呀,這是四個字?!?br>
“他問我,‘是不是男人’,現(xiàn)在想想后悔的呀,老子那時候是男孩,不是男人!”韓七錄眼底涌現(xiàn)出難得的溫和來,看來跟這位袁大師感情真的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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