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已經(jīng)忘記什么是憤怒了。
不論什么情緒，都無法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這也算永生？詛咒還差不多。”一個黑袍怪人慘笑一聲掀起黑袍，黑袍下是森然白骨：“只是沒有欲望的活死人而已?！?br>
他們變成了白骨，喪失了欲望，吃不了東西，睡不了覺，不會痛不會死，只是埋頭研究而已。
這種生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還不如死了。
可是……他們也死不了。
壺中仙說道：“研究出末世之毒，我自然會將賜予你們真正的永生?！?br>
“不可能存在哪種東西！”黑袍怪人憤怒：“怎么可能會有瞬間摧毀整個世界的毒，不存在的，根本不存在。”
“當然有?！眽刂邢烧f道。
他的話沒有任何情緒，但是卻充滿了篤定。
因為他見過。
他見過一個世界，曾因一種毒藥而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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