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隔著燈光望向他眼睛,明白他是認真的,只好選擇沉默。
對于木頭,陳江馳毫無辦法,他嘆氣,又笑開,彈著煙灰,旁敲側(cè)擊地提醒。
“老家伙現(xiàn)在指望著你將公司發(fā)揚光大,好叫我后悔呢,他把畢生希望托付到你肩上,陳?,你要叫他失望嗎?”他笑的意味不明:“跟我太親近,倘若把人氣倒,可怎么是好。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兒?”
話里擔(dān)憂,實則心里巴不得陳父早點Si。
陳?嘴笨,不知如何回答才能叫他開心些,于是成了啞掉的鳥兒。
陳江馳當(dāng)她聽進去,誰料第二天又在酒吧看見她。后來幾天他刻意躲避,沒人阻攔,盡興喝到爛醉,最后被閆敘在幾十公里外的車中找到。
那晚陳江馳看見她跟在閆敘身后,并沒有表現(xiàn)出預(yù)想中的厭煩。他的眼睛同往日一樣含著點笑,可除此之外,似乎又多出些什么。
陳?想了許久才明白,是被拋棄的貓再度被擁入懷抱時的眼神,警惕,又抱有希冀。
如果陳江馳不想見她,大可以不告訴閆敘,可他透露消息,又選擇一個不遠不近,無法輕易叫人找到,花點心思又能找到的地方,無論是真實還是幻想,既然發(fā)現(xiàn)其中藏有暗鉤,陳?就無法視而不見。
臺上架子鼓被撤下,昭示著最熱鬧的一段已經(jīng)過去,吧臺內(nèi)酒保調(diào)著酒,臺上駐唱坐上旋椅,輕聲唱著歌。
陳江馳坐在老位置,陳?穿過人群,朝他走去。
音樂很輕,高跟鞋聲很重,一步一響,似敲在心上的鼓點,最后一聲落下,聲音停在膝側(cè),陳江馳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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