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詠霖又給辛棄疾倒了一杯酒,嘆了口氣說道:“若非懷著對金人徹骨的痛很,就算身世不幸,又如何能奮起反抗,不惜性命呢?幼安,你說是嗎?”
辛棄疾點了點頭。
“的確如此。”
“那幼安為何對金人如此痛恨呢?我聽說,幼安在這歷城縣可并不是寂寂無名之輩?!?br>
蘇詠霖的問題倒也不是莫名其妙。
辛棄疾帶著縣令和守將的腦袋作為投名狀加入光復(fù)軍,本身的意志和堅決程度已經(jīng)超過絕大部分參加起義的地主鄉(xiāng)紳,而蘇詠霖卻又聽說辛棄疾是官宦子弟,在本地很有些聲望。
他很想知道辛棄疾對金人徹骨的痛恨是從何而來。
辛棄疾聰慧異常,一聽就聽出了蘇詠霖的言外之意。
“在下的確不是寂寂無名之輩,蘇帥,故祖父是金國官員,官至知開封府,地位并不低,在下年幼時便進(jìn)學(xué),還曾兩次參加科舉考試,最近一次就在去年?!?br>
“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要舍棄大好前途,舉兵反金呢?考上科舉做了官,人生便大不同?!?br>
蘇詠霖詢問。
辛棄疾聞言,捏緊了拳頭,臉上浮現(xiàn)出了堅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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