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使者劉琰并不是傻子,也不是二愣子。
見這個勢頭,他知道情況不妙,心里又是擔憂又是害怕。
一箱子金銀財物擺在面前,賄賂的用意不言而喻。
堂堂一路最高軍政長官怎么會用這樣的錢財數(shù)目來賄賂自己?
自己只是一個使者,本身官職低微,還是漢人,先天不足,在這些女真地方大員面前其實不值一提。
而眼下益都府都已經淪陷了,他們都跑到河北來了,還要拿錢賄賂自己,看來這問題不是一般二般的大啊。
這錢拿著這沒問題嗎?
不會燙手嗎?
回去之后萬一出事,自己不會被連累嗎?
他總感覺有把刀,刀尖向下,懸在自己腦門上,只要稍有風吹草動,系著刀的繩子就會斷裂,撲哧一下,自己就會當場去世。
于是他懷著忐忑不安又害怕的心情詢問道:“徒單府尹,問題真的不大嗎?”
看著劉琰又驚又怕的表情,徒單京連忙開口。
“當真不是什么大問題,若是大問題,我早就死了,怎么會活著?喪師失地,我一定自裁,怎么還會活在這里呢?事實只是一群蟊賊膽大包天突襲了益都府咱們的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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