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詠霖拍了拍趙玉成的肩膀,關(guān)懷之意溢于言表。
趙玉成心中一暖,有些感動。
“我明白了,我會注意分寸的……現(xiàn)在能為我考慮那么多的,也只有雨亭叔了,我感覺父親自起兵以來,就越來越少與我談話,總是和六叔二伯父他們在一起。
他們聚在一起談?wù)撘恍┪也恢赖氖虑?,也很少告訴我他們談?wù)摿耸裁?,我總感覺父親還是把我當(dāng)成孩子看待,但是我已經(jīng)十八了,我已是大丈夫了,我不是孩子了。”
蘇詠霖聞言,稍有停頓,旋即便感嘆道:“或許兄長也有自己的苦衷吧?他的壓力總歸是很大的,為人子,你也要學(xué)會體諒父親。”
“可父親也不見得體諒我?!?br>
趙玉成低下頭,似是有些委屈。
蘇詠霖笑了笑。
“子英,其實我挺羨慕你的?!?br>
“???”
“你至少父母雙全,而我,已經(jīng)是孑然一身孤苦伶仃了,父母早喪,唯一相伴的祖父也去世了,留我孤身一人在這世間,有些時候想找個人說說心里話都找不到?!?br>
“這……”
趙玉成沒想到蘇詠霖的身世如此悲慘,頓時滿滿的同情加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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