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蘇長生跟著姚宏放來到了他所經(jīng)營的酒家長隆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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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生看了,感覺這酒家不同凡響。
三層高的樓,富麗堂皇的裝飾,怎么看都不像是面向普羅大眾的酒家。
“能來我這酒家的都是有頭有臉的體面人,你在這里能看到這些有頭有臉的體面人不為人知的一面,看得多了,你就對宋國沒什么念想了,想著就這樣一幫人又能如何呢?”
姚宏放帶著蘇長生從另一個(gè)門進(jìn)入了長隆酒家,邊走邊說道:“對了,這酒樓的名字還是當(dāng)年故人為我所取,我只是沒和別人說過而已,酒家開業(yè)之前招待的第一位客人其實(shí)就是他?!?br>
蘇長生越聽越覺得奇怪。
“既然官人與阿郎祖父關(guān)系如此密切,為何阿郎當(dāng)家之后就沒有來往了呢?阿郎之前也是好一陣子才想到了官人?!?br>
姚宏放沉默了一會兒。
“私鹽販子之間的情誼可沒有讓后人繼承這一說的,我和故人一樣,都很不希望后人繼續(xù)做這個(gè)事情,都想著盼著能讓后人從這火坑里跳出去,咱們自己被燒死也就算了。
故人那是傷心難過之下一失足成千古恨,把兒子乃至于孫子都拉入火坑,晚年他也悔恨不已,但是無可奈何,只能聽之任之,我卻是不愿再和蘇氏有什么往來了?!?br>
蘇長生低下頭。
“原來如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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