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紅雨暗贊他做事有分寸,倘若孤男寡女同行,又曾在一個縣同過事,傳出去難免引起流言蜚語。多個秘書在旁邊,一切便順理成章了。
車子駛出縣府大院,一路開到城郊附近時方晟突然叫江璐先下車,語氣平淡地說:
“你在這邊轉(zhuǎn)轉(zhuǎn),有些事我要跟樊書記單獨交談,回頭過來帶你。”
“好?!?br>
江璐簡潔地應道,也不多問什么,下車后徑直混到旁邊一家茶館里。
“你干什么?”樊紅雨怒道,“萬一傳出去,你考慮過后果么?”
“作為一個秘書,如果連最簡單的‘守口如瓶’都做不到,以后別在我身邊混了,”方晟平靜地說,“再說他能傳什么呢?男縣長帶著女副書記考察西餐廳?”
“總是……不太好的……”
方晟不理她的抗議,加快速度一直向北開,來到高科路附近荒無人煙的地方,將車子掩在幾棵大樹中間,從遠方根本看不出車身,突然伸手拉樊紅雨的胳臂。她用力掙脫,憤憤道:
“放手,你這個流氓!”
方晟索性加大力氣,并暗中將她的座椅靠背放平,整個身子壓了上去。樊紅雨在他的進攻下越反抗力氣越小,開始是抗議,然后是嘟嚷,再然后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喃語,最終潰不成軍在他懷里化成一團爛泥,喘息著接受了他的沖擊……
她一旦敞開防線便變得激情四溢,無論動作、反應、姿勢還是迎合節(jié)奏都不遜于白翎,甚至比白翎更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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