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陽笑嘻嘻道:“也就私下告訴你,沒對第二個人說過,嘿嘿嘿……其實這次來主要想問問你,下一步怎么辦?別說立志扎根于順壩啊,從上到下都清楚你根本不可能在這兒做滿任期?!?br>
方晟搖搖頭:“我也在琢磨這事兒,還沒確定。談談你的看法?!?br>
“要我說到省發(fā)改委轉個兩年,有愛妮婭護著,沒準能就地提拔然后下派?!?br>
“正因為之前與她關系不錯,所以不能去?!?br>
朱正陽眨巴眼睛,很快悟出方晟話里的意思,點點頭道:“靠女人庇護,傳出去終究不太光彩,何況你又不是犯了錯誤需要保護傘,只是正常過渡而已。”
“對,我的想法是利用那段時間重新?lián)炱饡咀晕页潆?。?br>
“到教育廳選個清閑的崗位,然后到大學時聽聽課,泡泡女大學生,倒也不錯?!?br>
方晟無聲笑了:“你當我二十多歲小伙子呢……教育廳是個好去處,但離經(jīng)濟管理有點遠?!?br>
“經(jīng)貿委怎么樣?能接觸經(jīng)濟、金融圈大佬級人物,偶爾有國際學術交流什么的,是開拓視野的高大上平臺?!?br>
“也想過,不過那個頭跟吳家關系不一般,還是別自找麻煩?!?br>
朱正陽明白他指的是吳郁明,深深嘆息道:“你說人也很奇怪啊,平時覺得省里有數(shù)不清的衙門,好像隨便挑個位置就行,真等到自己選擇的時候,卻仿佛處處下不了腳,患得患失。”
方晟道:“因為想得太多嘛,反不如調離江業(yè)的時候,一紙調令就讓我來順壩,閉著眼睛往前沖倒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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