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做什么？”
于煜強(qiáng)笑道，“神仙打架，我這樣的小鬼只有遭殃的份兒，哪……哪有辦法？”
傅副秘書長笑了笑，道：“老實(shí)說我也不知道，對你的家庭、背景、社會關(guān)系等等我一無所知，但何申長語氣很肯定，而且他要我講給你聽一件事，關(guān)于趙老的……”
他直起身體想了會兒，道，“趙老也非常信佛，不知姓鳳的是否受其影響。京都西郊有座靈王寺，里面有位叫無薟的老和尚是趙老四十年前指定的‘寄身弟子’，代他在廟里修行，無薟積善行福、祈福頌德的功德都?xì)w到趙老名下，死后便可免除人世間所犯下的罪孽?！?br>
“還有這等事？”于煜真是頭一回聽說，“清代皇帝是有類似做法，那只是形式上的。指定‘寄名弟子’且一做就是四十年，太不容易了?！?br>
“每年靈王生日前三天，趙老就在家沐浴焚香，不食葷腥，打坐念經(jīng)三小時(shí)以上；生日那天親自到靈王寺燒高香——凈高18.88米，從寺門一路跪拜到大雄寶殿，然后到無薟修行的小殿里行‘寄名禮’！”
“太復(fù)雜了，常人無論如何不可能堅(jiān)持四十年呀?！庇陟象@嘆道。
“‘寄名禮’要跪十分鐘左右，期間趙老輕聲禱告并向無薟訴說一年來自己所犯的罪孽，當(dāng)然這只是個形式，他可以說也可以不說，或說得非常含糊；無薟可以聽也可以不聽，反正罪孽本來就是比較籠統(tǒng)的概念，無須了解得太細(xì)。”
“噢——”
聽到這里于煜還沒明白“寄名弟子”與查處鳳麒麟的聯(lián)系，只能耐著性子聽下去。
“就在一周前，無薟被鐘紀(jì)委從寺廟帶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鐘紀(jì)委想查趙老，先從無薟身上下手？”于煜胡亂猜測道，卻也知道可能性不大，畢竟趙老已退下去十多年了，再大的事也都煙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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