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六個字茅克砜豁然開朗,原來如此!
想必屠鄭雄在港岸辦設置問題上吃了暗虧,細想之后意識到長期以往港口將被港務局勢力所蠶食,性質相當嚴重,緊急向其靠山都海嬋求助。都海嬋權衡利弊,召見牛登勃作出斷然反擊的部署。
就是說牛登勃很可能私底下找過宗曉漁,宗曉漁深知都家姑奶奶的厲害,必定乖乖就范。
說不定宗曉漁還看破在此節(jié)骨眼上茅克砜不敢得罪都家姑奶奶的底細!
該死的花和尚,他賭對了!
茅克砜的事都建尹已在京都爭取過,目前還沒下文。關于徐迢,京都方面仍在斟酌選擇什么時機、怎么宣布、用什么措詞;至于茅克砜是否暫代主持全面工作,若中原、東北、西北等省也罷了,暨南畢竟是暨南,須得慎之又慎。
在內地體制當中,若無特殊情況暫代者都會轉正,因為暫代本身就是組織信任,不然為什么委以重任呢?如果不能轉正,暫代者就會覺得很委屈,外界也會猜測這家伙是不是犯了什么錯誤,無形間影響其威信甚至日常工作的開展。
從省長直接提拔局委員,在過去基本沒這樣的先例;但凡做到暨南申委書記九成九就由局委員兼任,這兩點制約了茅克砜努力的方向。
悲摧的是,倘若空降新人選茅克砜又暫時離不了暨南,按慣例要協(xié)助一把手熟悉情況
聽到都建尹曲曲折折的介紹,茅克砜心亂如麻,乍聞徐迢兇多吉少激動得睡不著覺的興奮勁全沒了,“徐迢之不好清單”似乎是笑話,港岸辦與兩塊牌子一套人馬的爭論變得可有可無。
平心而論,茅克砜也是很想有所作為的。
作為本土干部,他對暨南的痼疾弊端、尖銳矛盾看得非常真切也了解得非常深刻,總想著時機成熟之際進行漸進式改革,和風細雨間改善和優(yōu)化暨南不平衡的、與京都要求相違背的結構性問題。
但時機總是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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