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老卡在小換界前節(jié)骨眼去世引發(fā)保守系悲情氛圍,為穩(wěn)定大局確保順利過渡,京都高層在前四號塵埃落定的基礎上緊急微調,初步?jīng)Q定剩下一個名額在莊楫石和單淞之間產(chǎn)生。
到底誰上,京都高層不做選擇題,直接看投票結果。
所以繞了一個大圈,白鈺還是上了于云復的當,等于間接支持了京都傳統(tǒng)家族屬意的莊楫石!
如果反過來,于云復想支持單淞的話故意請白鈺傳話支持莊楫石,會不會達到同樣效果呢?那又未必了。
范曉靈、明月投單淞反對票有其內在因素,倒也不完全因為白鈺,作為黃海系或方晟系出身的她們,對純粹保守系有種近于本能的厭惡。
所以于云復這步棋精妙之處在于只能打壓單淞保莊楫石入常,一個固定方向的單行道,其它路徑都走不通。
這個千年老狐貍!
老狐貍,真是修煉成精的老狐貍!
氣恨恨想了半晌,白鈺又不禁莞爾一笑:好吧,連老爸都看不透的老干部,老爸失蹤之夜扮演關鍵角色的老干部,憑我這點修行哪里玩得過?
再說了范曉靈、明月未必沒看穿于云復煞費苦心的算計,只不過在此形勢下莊楫石恐怕是各方均能接受的最佳人選,除此之外沒有更好方案因此順水推舟罷了。
到京都那等層面誰都不會比誰更聰明,唯獨自己在自以為聰明。念及此,白鈺長長打了個呵欠沉沉入睡。
抵達勛城機場,代表團全體均心有默契不提去辦公室,各自打道回府繼續(xù)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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