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史無前例開了三次常.委會,我參加了兩次,今天上午沒能參加大概個別領(lǐng).導(dǎo)有意為之吧,”李璐璐道,“矛頭指向誰,大家都心知肚明;三季度還好好的如親密戰(zhàn)友,怎么轉(zhuǎn)眼間就翻臉呢?”
“到這個層面哪有親密戰(zhàn)友?我可不想坐飛機(jī)摔死。”白鈺道。
“本來我也納悶,直到上午在省里開會聽到些影影卓卓風(fēng)聲,幾方面信息一印證總算弄明白大致脈絡(luò)……”
“什么脈絡(luò)?”
李璐璐以暇好整將一雙大長腿翹到茶幾上,微笑道:“經(jīng)歷南山之劫白市.長已如驚弓之鳥,整個勛城誰都不信了,對吧?”
白鈺答非所問道:“為何別人去南山充滿詩情畫意,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于兩峰之間,我卻去演了一場槍戰(zhàn)戲?”
“因?yàn)榘资?長特殊身份決定了到哪里都有火藥味兒……白市.長,我想時至今日再不坦誠自己的身份,談話肯定進(jìn)行不下去,正如喝茶,永遠(yuǎn)只是喝茶,味道越喝越淡?!?br>
“君子之交淡如水嘛?!?br>
“我是女子,不是君子……”
李璐璐輕輕搖頭道,沉默半晌陡地道,“我的確從小在京都大院里長大,我隨我舅舅到暨南工作,原計(jì)劃在他培養(yǎng)下有點(diǎn)出息,不料事與愿違,他已提前離開了……”
“不好意思讓你提到傷心事,”白鈺試探道,“你舅舅死于什么事故?”
“他沒有死,我說‘離開’就是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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