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生端著碧玉酒壺,愣在了原地。
抬起自己的手掌,手指宛若修竹,根根分明。
好像還是殘留著那種絲滑的觸感。
他終于是抬起頭,將壺中的酒,一飲而盡。
酒入愁腸,酒入愁腸啊。
月光酒,這個時候喝,真的是再合適不過了。
寧清秋一路飛奔,跑回了自己的屋。
陸長生給她的感覺向來是很有距離感的。
今晚上——
簡直是太親近了,讓她都是有些手足無措。
她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
嗯,還好,干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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