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拉明遠的袖子,問道:“嘿,兄弟,我呢?”
嬉皮笑臉,油里油氣的。
明遠嘴角微微抽了抽。
實在不是他們搞針對,實在是韓越有的時候看起來挺討打的。
再說了,想必就是大家沒注意到他,韓越自己也會上躥下跳的給自己討福利的,所以大家習(xí)慣性的遺忘他,實在不是什么不可以理解的事兒。
但是吧——看他實在是有些可憐,便是微微頷首:“你跟在我旁邊就行了。”
這就是看顧他的意思。
韓越立即眉開眼笑。
雖然說陸長生和蘇紅衣的大粗腿抱不到,但是沒關(guān)系,有明遠罩著,他對于自己的安全問題不怎么擔(dān)心了。
對方和他一樣,都是金丹期,照理來說韓越不該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人明遠有絕招啊,就看他的陣法造詣,雖然自己不怎么明白,但是連蘇紅衣這么傲慢的人都是因為這個對他另眼相待,可想而知明遠的陣法造詣顯然已經(jīng)是登堂入室,不在他的理解范圍內(nèi)了。
反正,至少比他厲害。
而且,他們又不是去對付那些高階骨靈,而是只要是預(yù)防大規(guī)模成群結(jié)隊的低階骨靈就行了,他自己也是個金丹期的高手,在外面也是響當當?shù)囊惶柸宋铮贿^是因為這幾個人都太變態(tài),所以相對而言顯得自己很弱雞似的......
其實自己真的不算差啊。
等到這次發(fā)財出去之后,韓越覺得自己還是要離寧清秋他們遠一點,不然待在一起就了,對自己完全的喪失信心和希望,并且三觀就是要被徹底的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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